现在比起那时候,已经没感觉了。
大概是死里逃生一趟。
可以这么形容。
伏城脸色沉然,他低声问:“宁愿痛死也不喊我?”
她痛成那样了不是一会的事,他一点动静没听到,那就是她故意不想让他听到。
幼宜坐起来,只是回答说:“不想麻烦你。”
她感觉到了身下汹涌,大概像开了闸,但她没想到会这么严重。
可能血都要流干了。
伏城沉默,手掌却还是往她小腹上覆住。
他掌心是热的,这热量似乎能传到她身体里去。
会让她舒服很多。
沉默许久后,伏城问:“所以就那么不信我?”
连疼的时候喊他帮忙都不愿意。
杜励那件事后她开始不那么怕他,两人关系破冰,彼此之间好了很多,到后来去训练基地,又到回来后这段时间,相处的都还可以,他以为,至少他已经值得她信任了。
关系的培养都是一点点累积的,他一直在试着培养起来他们之间的关系。
没想到都是无用功。
“就那么不信我?”伏城又问,声音愈低,粗粝的像碾过硬石板。
幼宜别扭的也没有抬头,在极度的疼痛过去之后,整个人像被抽干了力气,她声音含在喉咙里,闷闷的解释说:“不好总是麻烦你。”
一句话又把他们之间的关系打回冰点。
“我们什么关系,让你不好麻烦我了?”伏城不知道在她心里以为的都是什么,难道他们两个之间,就仅仅是能上床的关系吗?
幼宜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