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嘉看见了,和他解释,沈亦承将那枚戒指又要了回来。
“感觉很夸张,也不太好看。”宁嘉说,“我给你做个好点的素环吧?银的?”
沈亦承随她做,但是这枚他很喜欢,不能拿走。
宁嘉每天都看着他戴着自己的黑历史,后悔也来不及,总感觉他的审美都被他的爱篡改了,以前沈亦承还愿意帮她看看作品,指点一下,现在她想问他一些专业的意见,他只会说两个字:好看。
她穿什么衣服,问他,他就是:好看。
她做什么给他吃,他会说:好吃。
宁嘉都怀疑他是不是傻了。
沈亦承除了床上有点欲望,其他的欲望完全降为零,每天在家就是收拾房子、浇花、喂狗、做饭。
宁嘉问他怎么变成这样了,这还是叱咤北市的大佬沈亦承吗,他就会轻笑一声,然后继续切他的青菜。
宁嘉搂着他的腰问他愿不愿意跟她去国外生活,既然他们都不想在这待了,她在英国的薪水也能养活他们两个,再说他也是个大富翁,他们两个互相啃都能啃到白头偕老。
他对她的决定全部都是同意,他通常不会提任何意见,宁嘉有时也会稍显崩溃:“就不能做一些建设性的规划吗?”
他摇头,“不做。”
他怎么这么懒,脑子都不想动了。
宁嘉也不忍责怪他,毕竟他辛辛苦苦三十几年,现在就是他圆满退休的时间,她怎么能把他拉起来做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