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嘉, 我是大奶奶,要不要出来吃个饭?”
她可是第一次听到云晚这么客气跟她讲话。宁嘉不知为什么,仿佛知道了自己行刑的死期,重重地松了口气。
她来到了云晚定的茶馆。
宁嘉今天穿得很休闲,头发盘得没有遗漏的零碎, 手上还有一些做作品时留下的黑印, 一两次是洗不掉的。整个人显得十分干练。
她看起来有些疲惫, 云晚笑着握住她的手, 和她寒暄起来。
宁嘉没有给她宁煜那样的好态度。
她抽回手,抿了一口热茶,“什么事,你说吧。”
云晚尴尬地僵住笑容,这才问到了沈亦承的事。
宁嘉淡淡说:“我们不怎么见了,他只会晚上过来和我睡觉。”
这样说,云晚脸色不太好看,他们都是搞文化产业的,家里多少都有些小百年的文化渊源,听说当年云晚还是一名舞蹈艺术家,因为早早怀了沈亦承的大哥才憾别舞台,听宁嘉的用语,她显得非常不自在。
宁嘉说:“有什么我能解决的吗?我下午两点还要回校做作业。”
云晚单手握着她精致的小包上,她不怎么买牌子货,都是顶级刺绣师的一些定制款,全球也就这一个,她用手拧开,然后从里面拿出来一枚手镯。
这是一块成色好到几乎完全类比玻璃的好料,而且全无杂质、无裂痕,宛若是纯净的泉水凝结成的。
这可比云晚当年给何绘的好多了,云晚瞧着何绘不识货,给她拿了个几千的手镯,何绘还得天天带着,不然就要被云晚问东问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