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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岸 魏连殳 1064 字 2024-01-02

沈亦承打了她屁股两次,叫她改回去,没大没小,宁嘉挨了打,人更娇了,连名带姓地叫他,沈亦承低低说:“怕了你了,怎么挨欺负都成。”

宁嘉搂着他的脖子,黏糊糊地说:“喜欢你疼我。”

他多的是办法疼她。

这半年都没见他出国,宁嘉好奇地问他:“国外的事不用叔叔管了么?”

沈亦承说:“懒得做,交给别人了。”

实际上就是沈亦北的一个下马威,把他一部分势力给摘除了,沈亦北也是没想到他能乐在其中,这时家中多少听说了沈亦承在提拔一个学生,心想他玩物丧志也不是第一次,以前沉迷玉石,如今沉迷女人,一点正事儿不干,沈亦承对这种评价和责骂如同耳旁风,他二十岁那年还想着要证明自己,如今三十了,世事参透,有什么可证明的?

总听别人说话,得将自己累死。于是彻底谁叫都不听,鲜少去沈家了,就连云晚那边也是爱答不理,听说她哭得病了过去,沈亦北让他去医院看看母亲,沈亦承淡淡道:“叫她哭去。”

何时听过他对母亲冷言冷语,沈亦北这人虽然冷情冷性,但也孝敬云晚,闻言气得险些自己也住院。

宁嘉对此毫不知情,放暑假,听他将自己每日的行程都安排好了,宁嘉叹气:“你都不累吗?从感觉你在催熟我。”

他恨不得把自己拥有的所有资源都喂给自己,宁嘉都觉得他有些过于着急了,她也想争点气,但是课程安排也不是她能决定的,她也得慢慢学习。

沈亦承只是点烟,“趁着我还有些声望,早日踩着我的肩头找到自己立身的位置。”

宁嘉听着这话,心里很难过,跪坐在地毯上,头靠着他的腿,“你别这样说…好像过两天你就不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