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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岸 魏连殳 1058 字 2024-01-02

沈亦承显然没有开车,他带着酒气回来,助理和司机迅速钻回车内,将车开走了。

他抬起手表,还有八分钟,将表盘冲向她。

宁嘉站在门框处,不知道该做出什么评价,觉得他同等幼稚,又被他弄得很高兴,转身先进去了。

沈亦承回来便是洗漱,洁癖严重,还要再多洗两次手,随后来到客厅,放上一部电影,靠在沙发上,去寻觅他的烟。宁嘉站在他身边,将烟盒递给他,又将干净的烟灰缸放在桌上,沈亦承便下不去抽烟的嘴。

近来她在,烟酒大约是戒了,今晚也只喝了一些,算是微醺,只怕睡死她无人照看。

照顾生物是累人的事情。

沈亦承放下烟,宁嘉坐在地毯上,他单只胳膊撑在沙发上,后靠,目光仅仅落在电影中。一会儿她把脸贴在他的腿上,沈亦承才低头看看她。

很明显,她的双颊不再对称。

宁嘉果然说:“牙痛。”

沈亦承尚未出生的时候,胚胎不稳,全家劝诫母亲打掉,他那强韧的母亲力排众议,将他生下,斤数不高,但没有先天的生理疾病,后天也极少生病,二十八年来无病无灾,算命的都说他一生只有两个劫难,出生与而立,活到现在,连蚊子都绕着他飞。

所以宁嘉这样今日这里痛,明天那里痛,他确实不解。

她的右脸颊早就肿起,沈亦承将灯开得通明,宁嘉跪在他双腿之间,被他摆正脑袋,随后捏开她紧闭的齿扉。

宁嘉疼得不行,强忍着张开嘴,沈亦承一眼便看到她红肿的智齿,连带着将她口腔周围的软肉都被嚼得发白,露出淡淡的嫩肉。

“买药了,刚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