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走前,护士端着药嘱咐了一句:“病人需要休息,要是没什么事就早点离开。”
说完,就匆匆离开了。
周珩立在原地静静看着里面躺在病床上的人,突然从心底爬上来一股浓浓的无力感。
他现在甚至连知道沈絮病情的资格都没有。
那天,周珩在重症监护病房外赔了沈絮一整晚,直到快要来不及赶早上的飞机才离开。
思绪渐渐回笼……
周珩用力吸了一口手上的烟,随后将烟头静静按灭在烟灰缸里。
时间太久,他已经快记不清当时自己离开医院返回国外时的心情了。
唯一记得的只有飞机起飞的那一刹那,他真的很想很想留在她身边。
似乎是察觉到他心情不好,贝壳轻轻“嗷呜”了一声,慢慢地蹭着他的脚踝。
周珩勾了下唇角,低下头温柔地把贝壳抱进自己怀里。
一边抚摸着它的头一边声线低沉喃喃道:“还好,她对你没有对我那么残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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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沈絮照常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