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解脱了,陪着蒋中朝度过了烂醉如泥的几日,怀了孩子的许婉楼心甘情愿地给自己带上了手铐。
可蒋中朝却后悔了。
可那时的他依然高高在上,觉得她是在瞎胡闹,他解释说他们根本没有什么。
现在的柳书白说当时她走都走了,不可能再回去,但是当初她是犹豫过的。
她在想他们会不会真的是没发生什么,她会不会只是他的人脉和资源,是她太过于敏感了。
万一真的是她太过于敏感,她会不会错过一段感情了。
陶竹也问,是啊,会不会真的是这样呢?
我不知道,或许是真的。柳书白说。但是当我回过头再看的时候,我发现女人如果自身不够强大,他做任何事,都不会考虑我的感受。而你,小桃儿,你没有这样的感觉,是因为蒋俞白不会像蒋中朝那样。如果他知道怎样的行为会让你难过或者委屈,他不会做,而不是一意孤行要去做,再让你体谅他的行为。
当初一顿路边小摊儿就能被哄得笑逐颜开的女人,在清醒后看见金山银山也不为所动,只会为怎么退回去的事儿发愁。
早已经过了下班点,办公室的门却又一次被人打开。
来人百无禁忌,迈着长腿,延着左手边漫不经心地推开一扇又一扇门,直到走廊尽头的小房间门被人从里面拉开,他迎着陶竹的目光,慢悠悠地走过去。
“哟,兔崽子来了。”
“哟,兔总在呢啊。”
母子两人异口同声地同对方打招呼,整齐且离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