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承认自己的懦弱,他是反抗不了,自甘堕落,她是受害者,是身心都受到了伤害的那个。
蒋禾喝了一点酒,心里难受到恨不得穿越到过去的自己杀了,程果捧着他的脸安慰他,没什么的,都过去了,我们的目光往前看就好。
蒋禾说,你也是。
吻到彼此唇瓣的时候,濡湿的咸涩,分不清是谁的眼泪。
唇舌交织间,呼吸喘不上来的啄吻,两人的影子缓慢落下,未曾分开过。
体育生手上有厚厚的茧子,在密不可分的热吻里,滑过她的耳后,脖颈,顺着身体的曲线,蜿蜒向下。
粗重的呼吸声此起彼伏,程果的脸愈发滚烫,看着蒋禾的眼神染着不可言说的迷离。
她对这方面的了解少之又少,任他带着她。
蒋禾头一次在这种时候停下来。
怎么了,她睁着一双含了水湿漉漉的眼睛问。
找套。他说。
这地方蒋俞白跟陶竹住了这么久,蒋禾就没想过会没套,但他真的把衣柜都翻遍了,连陶竹藏在衣柜里怕蒋俞白发现不让她老吃的qq糖都翻出来了,愣是没找着。
我真尼玛服了,我哥是不是不行啊,蒋禾骂骂咧咧地打开外卖软件。
等套送到了,什么气氛都没了,尤其是程果双眼紧闭,一副英勇就义的样子,更让蒋禾提不起劲儿。
那个晚上本来要过去的。
但是睡觉的时候,是程果,主动趴在蒋禾身上,深深又浅浅的,吻了又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