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他出钱给她报了驾校,他满嘴跑火车,说驾校是什么朋友投资的,免费让她学,拉人气的,程果傻乎乎地信了。
后来,他喝醉,他都给她打电话,让她过去接。
要花的钱少了,程果没过多久,辞掉了兼职,每次都去接蒋禾。
他每次都喝多,翻身就吐一车,在胃里沉淀的食物翻涌着腐臭的酒味,让人闻了还想再吐一次。
程果不得不停下车,打开车门,边给他拍顺后背边问:“怎么能吐成这样啊?”
蒋禾就烦别人管他,在家里受制于人就算了,在外面他蒋家二少爷一点气都不能手,一把推开程果:“老子自己的车,想怎么吐就怎么吐!”
他就是讨厌。
就是见人下菜碟。
苏旖文后来说过那么多难听的话,他都没动过一次手。
因为他知道程果爱他,才敢肆无忌惮地恶劣试探她的底线。
为什么呢,年少时,一定要让深爱的人受伤,才觉得那是爱。
瘦瘦弱弱的小身子,被喝了酒没轻没重的一推,甩出去半尺。
他酒瞬间醒了一半,还没来得及起来扶她,就见她已经撑着身子起身了,不顾半条擦破皮血淋淋的胳膊,她只心疼地问:“都吐成这样了,你现在坐着难受吗?”
他一怔,醉的另一半酒也醒了。
她脱了自己的外套,给他垫在身子下面,等他吐完了,一句怨言也没有,继续开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