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隽洲在心里计算着双方的损失,压低了声音,恨不得要把蒋俞白的骨头都吞了:“俞白,你真是疯了。”
蒋俞白仍是笑着的:“你这就过奖了不是。”
没有一声告别,电话被挂断。
等他们这边没了声音,陶竹边系安全带边问:“谁啊?”
蒋俞白把她卡在安全带里的长发捋出去,揉了揉她的头顶,如实说:“黄隽洲。”
提到这个人,陶竹背后都不由自主的僵硬了:“都这么晚了,他找你有事啊?”
蒋俞白笑了下,食指指了指自己的右脸颊:“没,他就是想夸夸我。”
陶竹抻开安全带,凑过去亲了他一下。谁知道蒋俞白使坏,在她快要亲上去的时候,忽然转过头,按住她后脑勺,长驱直入地深吻。
绵长而温柔。
谁也不曾管过电话这一头的黄隽洲。
办公大楼闪烁的灯光下,他后背满是冷汗,第一次有了后怕的感觉。
他忽然意识到,对她,蒋俞白是没底线的,他如果还想尝试做单什么,他能更疯。
但其实,蒋俞白压根就没想过要对任何人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