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动。情。的地方,蒋中朝摘了眼镜,重重的叹了声气。
他的叹气声里,不是对金钱的渴望和执着,而是一位父亲对自己孩子的心疼。
“小桃儿。”年逾半百,上过无数次财富榜的企业家,多少人一辈子都难得一见的人,此时此刻,顶着一头未经打理过的花白头发,诚恳地看着陶竹,喉咙像是哽咽了,“你就当,体谅一下,我作为俞白不负责任的父亲,良苦用心,可以吗?”
没有威胁,没有动怒,他只是真挚地说出自己的想法,甚至没有逼迫她,走之前还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肩膀,让她自己好好想一想。
陶竹像丢了魂似的,双目呆滞地坐在餐桌角落。
窗外花园郁郁葱葱,假山不知疲倦地喷着,和初来北京时的场景一样。提醒着陶竹,她是怎么才能来的北京,又是谁让她有地方住的。
她低着头,咬着下唇,不知道该怎么办。
蒋俞白得知他们的对话时,蒋中朝人已经走了。
他推开餐厅的门,早餐已经凉透了,泛着油腻的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