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就这么招人疼呢?
蒋俞白叫了张椅子,坐在她身边。
他不会打麻将,看也不太能看懂,但是手又快又欠,陶竹拦都拦不住,他每出一张牌,俩人就得在这闹一会儿。
黄隽洲来的晚,一进门就看见女孩子们的牌桌上坐了一个肩膀宽阔的男人,他走过去,拍了拍蒋俞白的后背:“俞白?你怎么坐在这?”
陶竹回过头,很意外地看见黄隽洲今天竟然也带了人,一言不发地跟在他身后,警惕着看着周围的环境,看样子像是第一次来。
蒋俞白正专心地看着陶竹的牌,挪开他的手:“一边儿玩去,我陪我女朋友呢。”
黄隽洲的视线平移到陶竹身上,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好久不见了,小桃儿。”
陶竹抓了牌放到面前,刚要站起来跟他打招呼,被蒋俞白给摁下来,她就眼睁睁地看着蒋俞白扔出去一张绝对不能扔的牌。
陶竹炸毛了,掐他胳膊:“啊啊啊你不扔出去那张我就胡了!”
“啊?胡了啊?”从蒋俞白坐在这,这桌上半天都没胡牌了,以至于他都忘了这一圈圈的打就是为了胡牌。他舔了下嘴唇,抓着陶竹的手,“我赔你。”
打牌就是图个开心,陶竹本来打算说一嘴就过去的,可既然蒋俞白说要赔她,那她可就不能客气了。大概收到了场所的影响,她伸出来一只手比了个“十”,说:“赔我十个爱马仕。”
“一百个。”蒋俞白笑了下,自己加码,“稀有皮的。”
在座的听见这个补偿,已经有坐不住的了。跟在黄隽洲身后的女生也微微抬眼,看他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