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忽然有人想到了,去年一年,蒋俞白唯一人不在公司的时间,都是去了澳洲,于是,几个人交换了一下目光,不约而同地想到了某个神秘人物。
不过,他们也都知道蒋总不喜欢被人打听他的私生活,稍微想一想也就得了,没人敢多问。
蒋俞白退了会议,推开病房的门。
小姑娘穿着大了一圈的病号服盘着腿坐,她小脸煞白,看着他进来,捂着肚子说饿了。
蒋俞白低头无奈地笑了笑,给她叫了一碗白粥。
陶竹是真的饿了,昨天晚上他们一直在聊天,奶奶又忘记煮米饭,等王雪平后煮的米饭熟时,她一直在吃面前有毒的菌子,肚子里就那么点菌子,全都被清出去了。
她拿起勺子舀粥,刚要往嘴里送,被蒋俞白拍了下手,勺子“嘣”一下弹到地上。
陶竹饿的手都在发抖,被他打了这一下人都懵了:“粥里有毒?”
“对,有毒。”蒋俞白被她逗笑了,弯腰拿起床头柜上昨晚新买的毛巾,去卫生间里用热水洗了几次,出来一边给她擦手一边说:“你什么饮食习惯啊?刚中过毒,还不注意卫生?饭前便后要洗手不知道?”
陶竹伸出手,让他擦着,心想着她好像还真没有这个习惯。毕竟小时候在果园长大,她嘴馋的时候连果子都不洗,蹭蹭就吃了,更别说饭前洗手。
擦完手,蒋俞白出去又给她买了个勺子,回病房看见她嗷嗷待哺的小模样,蒋俞白低着头,不禁感慨了一句:“我这是从头儿养起啊。”
随他怎么说,陶竹饿的不行了,囫囵吃了一整碗。
陶竹吃了粥,蒋俞白去给她办出院手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