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明显就是把你当成哥哥,又没有真的就是说,伤害到我跟你之间,或者说,有意贬低我无视我什么的,我觉得,这种时候,你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就行,其实本来没有涉及我的。”陶竹说完觉得自己有点为难人,毕竟她不能让蒋俞白一个外人去完全感受到她的敢说,就说,“如果我觉得我不舒服了,像黄隽洲那样的,我会告诉你的。”
“那行。”蒋俞白说完,用修长的拇指挠了挠鼻尖,嘀咕道,“怎么觉得我认识了你之后,我天天给人当哥哥呢。”
陶竹得了便宜赶紧卖乖,比了个大拇指,拍马屁道:“因为你人超级好啊,会照顾人,又有钱,谁都想要这样的哥哥。”
蒋俞白勾唇,痞坏地笑了下,逗她:“可我只想当你一个人的哥哥,怎么办?”
陶竹招架不住,把腿从温泉里拿出来,穿着拖鞋跑了。
在农场附近住了一个晚上,第二天白天开始正式打猎。
极速飞驰的载客车,光是站稳就已经费尽全力。
打猎的场景和她原本设想的大相径庭,看着上一秒还生命力旺盛奋力奔跑的野鹿在一声枪响过后倒在血泊里,哪怕知道是合法狩猎,陶竹也开不了枪。
她蹲在车里,被震得上上下下的颠簸,就是不肯站起来开枪。
“砰砰砰”听到蒋俞白的几声枪响后,她还拽了拽蒋俞白的裤子,劝他早日回头是岸。
蒋俞白本意是想带她体验一下之前没体验过的生活的,看着她穿着一身猎人装却怂成小鹌鹑的模样,他有些不忍心了,收起枪,放在脚边,跟她一起蹲下,来疾风里问她:“把这是黄隽洲,就不想来一枪?”
我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