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俞白这次没住在北区,而是住在burwood他新置业的房子里,陶竹有课的时候,每天白天他坐火车陪她去上课。
中午陶竹吃完饭,两人围着学校散步。
悉尼大学整体是哥特风的建筑,秋天的阳光柔和而温暖,穿过逐渐褪去的夏季叶片,将一切整个大学笼罩在柔和的金黄色调中,像是座古堡。
秋风吹过来,陶竹拉高了自己的拉链,回头看了一眼蒋俞白,帮他把挽到小臂处的衬衣拽下来,微凉的指尖碰到他干燥的皮肤时,陶竹脑海里蹦出了一个应景的问题:“俞白哥,你大学的时候谈没谈过恋爱啊?”
“没有。”蒋俞白垂眸回答,说完他觉得自己好像应该多说两句,又补充道,“那会儿想创业的心快飞天上去了,忘了谈恋爱了。”
陶竹“哦”了一声,两个人延着历史悠久的建筑继续溜达:“那你高中呢?”
“没有,高中那会儿天天看蒋禾为了谈恋爱哭的跟个傻逼似的,我看着烦,懒得谈。”蒋俞白说,“你别问了,我自己说吧,初中也没有,初中辅导班儿报的多,业余时间喜欢打游戏,小学那会儿我爸妈刚离婚更没有,幼儿园可能有,但是这个我真不记得了。”蒋俞白顿了一下,想着再往前说就说到在柳书白肚子里的事儿了,话锋一转,问道,“请问陶社区委员会主任还有什么问题?对我的履历可还满意?”
陶竹:“……”
她真的只是应景的一问而已。
“后来你就来我家了,我有没有你就知道了,所以你别看我三十了,感情经历比我脸还白,是不是挺没辜负我这个名儿的?”蒋俞白清了下嗓子,“你来画两笔?”
陶竹踢了脚路上的小石子,幽幽答:“我画工不行,雕刻会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