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俞白没躲,任她打。
柳书白打累了,坐回到沙发上,捋了把打散了的头发,阴阳怪气道:“我可听人说了啊,蒋大少爷最近心情不好,可见传言不虚啊。”
蒋俞白:“谁说的?”
柳书白眉毛一横:“我说还没说完呢!”
熟悉的对白,跟小时候他俩拌嘴一模一样,蒋俞白无语。
“但是不管是谁说的都不重要。”柳书白脱了鞋,盘腿坐在沙发上,“但看您这态度,是要连着你妈我一起迁怒了呗?”
“我没有。”
“诶呦呦呦‘我没有。’”柳书白动作夸奖地学他讲话,边开电视边说,“你爹都发现你不开心了好吧?家里找不着,酒店长住房也没人,得亏我还知道有这处儿,不然你开煤气殉情了你爹都得等你尸体臭了才知道。”
蒋俞白低头,两指轻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
再一睁眼,柳书白一张脸已经快凑到他眼前了,把蒋俞白吓了一跳,她咧嘴笑:“因为大桃子啊?”
“什么大桃子……”
只否认她的叫法,没否认她的猜测。
知子莫如母,尽管多年没生活在一起,但蒋俞白毕竟是她的亲儿子,柳书白不用想就猜出来他的想法。
尽管出身和环境都不同,但是陶竹那小姑娘身上就是有一股狠劲儿,跟蒋俞白一模一样,她对于蒋俞白来说,是爱人,是朋友,也是知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