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禾猛地一拍桌子站起来,影子把头顶的光完全遮住:“别人的姐姐那是弟弟对她好!你弟有什么?他他妈都快不认你这个亲姐姐了吧?”
程果被吓到缩成一团:“可是,我父母不容易啊。”
“你父母不容易!你容易吗?我容易吗?我他妈求了我哥多久才给我投的资?”
就程果跟她弟弟的事,蒋禾真觉得跟她说过有八百遍了,挺聪明的一个小姑娘,一碰到她弟弟的事脑袋里就跟糊了屎一样,把蒋禾气的心跳都快了。
那段时间许婉楼正好给蒋禾介绍了一个门当户对的女孩,蒋禾觉得那女孩比程果清醒的多,他们之间的亲密程度,渐渐超过了蒋禾和程果。
后来有一天,他们喝醉了,早上起来在同一张床上,女生一口咬死,晚上他们发生了事情。
蒋禾想和程果解释的时候,许婉楼已经早他一步,找到了程果。
蓄谋已久的开头,仿佛配不上这猝不及防的结局。
程果没有哭也没有闹,默默从蒋禾的房子里搬出来,拿手里仅剩的八千块钱,在昌平租了间小屋子。
北京对于她,不再是纸迷金醉,夜夜笙歌的皇城根,而是永远拥挤的早高峰,和清晨总能闻到尿骚味的小胡同。
关于这些,程果没有说给陶竹,陶竹也默契的没有过问,只是告诉她,还钱的事不用急。
其蒋禾和程果,在陶竹看来,跟她和蒋俞白是不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