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澳洲的本科是三年制的。”裴嘉译解释说,“我毕业后没继续读,就自己开店了啊。”
“哎?”陶竹问,“为什么不读了?”
“懒吧,而且我学的商科,半个班都是中国人,还都是国内的富二代,出来混日子的,我一天天听到的最多的话就是他们问我‘老师说的这句话什么意思你给我翻译一下’,觉得没劲。”想起被混日子同胞折磨的时光,裴嘉译至今心有余悸,说着说着他还捧了陶竹一句,“我们班要都是你这样的大才女,我肯定接着读。”
陶竹最听不惯这样的话,翻着白眼:“哕。”
裴嘉译笑了笑:“你们班呢?中国人多吗?”
陶竹:“我们班就我一个,你敢信?”
裴嘉译听见这话的时候正在掏钥匙,手一抖钥匙差点掉地上:“学的什么啊?怎么可能就一个中国人?”
陶竹:“传媒。”
“哦,那也正常,太文科了。”裴嘉译想了想,上车说,“正常没有中国人出国学这个的。”
他们吃了挺久的,不到六点坐下吃,等吃完出来,天都黑了。
怕晚上不安全,在裴嘉译的强烈要求下,陶竹只好同意让裴嘉译送她回家。
她听着裴嘉译聊着他的澳洲生活,一边出神在想命运的奇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