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温差把雪糕从冰箱里拿出来都会化掉,人也差不多了。
飞机和机场里低温空调都觉得衣服粘在身上黏黏的, 更别提等下会去室外了,陶竹想了下那个温差,再搓一搓自己的秋裤, 觉得裸奔都不行,她得扒皮。
跟她同一机舱下来的其他人都没什么反应, 有说有笑,像是完全没听到气温变化一样。不否认他们一直在室内,本身穿的就比她薄,但那也是长袖长裤啊,真的只有她热吗……
“俞白哥。”廊桥上,陶竹贴着蒋俞白, 问, “你热不热啊?”
蒋俞白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哦, 原来你有体温啊。”
每次他这样,陶竹都有种不祥的预感:“啊?”
蒋俞白:“半天没吱声儿我以为你属骆驼的呢。”
陶竹:“?”
以为她不知道热直说就完了……属骆驼是什么鬼啊!
那那那,现在知道她不属骆驼了,也没见他跟她说要怎么办啊?
商务舱比普通经济舱的乘客早下飞机,身后没有乌泱泱的人,凌晨的机场, 他们几人浩浩荡荡地走成一排, 像老港片里叱咤风云的古惑仔。
然而,在这帮万众仰望的大佬中多出了个小叛徒, 那是个明显矮了一截的粉家伙,跟着人群最中间的人, 鬼鬼祟祟地左看右瞟,却始终没找到合适的机会跑去厕所脱秋裤。
凤凰机场不大,没几步就走到到达口,再往外走,就已经被人接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