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蒋总。”
她这次和上次的浅尝辄止不同,醉的厉害,谁家当父母的不心疼孩子,蒋俞白知道她这副样子不能让王雪平看见。
他今晚也没打算多说,一切都等明天早上,酒这东西,从来都是谁难受谁知道。
但谁知道,到了九御,下了车凉风一吹,陶竹忽然耍起了酒疯。
从下车的那一刻她就在疯跑乱抓,蒋俞白一个没留神她人就跑远了,幸好她是往家的方向跑,蒋俞白也就没太在意。
等他交代玩让司机别乱说话之后回头一眼——
陶竹抓到院子里的树,双手摇晃:“果果呢?”
环绕着院子的感应灯被她一嗓子集体嚎亮。
她遮住眼睛默默说了声“太好了天亮了”,又去摇晃下一棵人:“果果呢?你看见果果了吗?”
“果果大概这么高。”她带着哭腔,比划在自己的太阳穴上,“跟我差不多身材,你也没有看到果果吗?”
蒋俞白:“……”
这棵人也没回应,陶竹跌坐在白天浇完水,还湿漉漉的草丛里,抱着头哭喊道:“果果会不会被坏人抓走了啊!”
蒋俞白快走了几步,一手把人从草里拎起来。
今天过生日,她特意穿了件白色棉麻长裙,被凉水浸湿后,露出了里面贴身小内裤的形状。
蒋俞白喉结滚了下,脱下价格不菲的衬衫,给她系在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