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是走不了了,总共没几步,蒋俞白挽着她的腰,试图把她拎起来,可她腰间软软的肉像是滩温水,流过他的指缝间。
她今天分明穿了一身普通的t恤,但蒋俞白的脑海里却蓦地闪过了学校礼堂上,她被礼服勾勒出来本身轮廓,纤细匀称。
蒋俞白咬了下后槽牙,把她打横抱起来,放到隔壁收拾好的空房间。
他还没起身,便听见陶竹无意识的痛苦呻/吟:“……嗯……”
此时的二楼空无一人,偌大的空间回荡着娇柔的声音。
虽然陶竹一看就是醉了,但她身上没有难闻的酒精味,洗衣粉淡淡的花香味充斥着男人的鼻腔。
蒋俞白身子僵了一下,手指拨开她挡在脸前的碎发,轻声问:“想吐?”
她的头斜歪在枕头上,没有回应。
蒋俞白腰身挺直,轻叹了一声:“渴吗?”
没来得及开灯的小房间,只有门外昏昧的夜灯浅浅映照着她悄无声息的侧颜。
陶竹这晚睡的很深很沉,分明没做梦,但她感觉自己好像听见了蒋俞白的声音,只是听得不真切。
第二天早晨醒来头还是有点昏,陶竹迷迷糊糊地坐起来,才发现昨晚睡的床不是她自己的。
米白色枕套上精心压印的褶皱,和丝滑被罩上华丽的刺绣,有种陌生的熟悉感。
陶竹趿上自己的帆布鞋,拉开房门看到眼前的景象,终于知道自己这是在哪了。
王雪平正在花园里浇水,陶竹趁她没注意刚想跑下楼,被听见她脚步声出门的蒋俞白叫住了。
他今天没什么大事,只穿了一件简单的白色短袖:“又跑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