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什么的。”蒋俞白混不在意,“没准以后他老婆比他玩的还花,他不换几个不亏了么。”
陶竹听得一愣,在学校里呆久了,她差点忘了他们这个圈子里的人扭曲的感情观。
他们不是屁哥,不会喜欢一个女孩一年甚至几年,他们今天从长发女人床上起来,明天就能上短发女人的床。
存在即合理,有需就有供,各自的选择,在这方面尽管蒋俞白自己不做,但他比谁都懂。
“那你呢?”陶竹愣愣地看着他,脱口而出,“怎么从来没见你跟谁玩过?”
蒋俞白:“没劲。”
“所以……”陶竹似乎发现了什么,“你不会找玩的花的老婆?”
蒋俞白打了个哈欠,语气懒懒的带着倦意:“这谁说得准。”
跟他们那个圈子里的女生比起来,陶竹唯一的优势就是年纪小,情史干净,她试图把结果往有利于她的方向上引:“那如果我未来嫂子结婚前玩的花,你又没玩过,你不会觉得不公平嘛。”
“无所谓婚前婚后,想玩是她的事。”蒋俞白最后喝了一口奶茶,把还剩了大半杯的饮料丢进垃圾桶,没什么情绪地说,“但如果她藏得不够好,这点小事都能让我知道,这种没脑子的不要也罢。”
和她引导方向大相径庭的回答,但这是他最真实的想法。
声色犬马的名利场里,蒋俞白像一个冷静的旁观者,允许一切事情发生,最后选择他想要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