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竹重新绑了一圈被他揪松的丸子头,p……哎后面什么来着?!
蒋禾跟蒋俞白前后脚到家,他站在玄关拖鞋,听见笑声回头,眼珠子吓得差点掉出来。
在他的记忆中,这是第一次见他哥笑的这么开心,要不是亲眼所见,任凭谁跟他说,他都不可能相信这是他哥原来还可以这样笑。
蒋家的发家史跌宕起伏,蒋禾比蒋俞白小几岁,又是许婉楼亲生的,好多事没经历过,或者经历过也都忘了,性格本身就比蒋俞白要随和得多。
再加上刚好是蒋俞白去繁春那年,许婉楼的父亲调任,蒋家水涨船高,不可同日而语,新朋友带着目的,老朋友日渐生疏,蒋俞白的性格也就愈发冷淡内敛,几乎没主动跟任何人搭过话。
这些年,除了工作必要之外,蒋俞白日常连玩笑都很少愿意开,多说一句话都觉得累。
偏陶竹是个特例。
从她出现在他生命的那一刻,她就是一个与众不同的意外。
她坦坦荡荡,落落大方,想要的东西就努力争取,再难的事儿没见她服过输,不高兴了也是真急眼,跟他身边心怀不轨的人都不一样。
拿个不恰当的比喻说,在蒋俞白心里,觉得只有她才是“活着”的,一个有血有肉,正直热血的活人。
人这一生,得到一些,就会失去一些,蒋俞白也一样。
谈不上高处不胜寒,但他偶尔也会怀念曾经简单热血的时光,那时候敢闯敢拼的自己。
第16章 力度加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