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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只涉及到我一个人,我看在蒋建林的份上不会再追究,但是这件事涉及到了你,蒋丹也不是无意为之,她既然故意这样做了,就该承担后果。”

“而且今天邮递员也来了。”沈牧又说道。

“跟蒋丹串通的那个邮递员?”

“对,”沈牧也没想到那个老邮递员竟然真的来了,他来的时间刚刚好,如果在信件被找到之前来,蒋丹不承认,没有物证也证明不了她的罪行。

“他家里有个残疾儿子,需要钱”

柳烟凝哼了一声,打断了沈牧,“别人卖了你,你还在同情人家。这个世界上,谁不需要钱,谁是弱者谁就应该被同情吗?那么蒋丹是个寡妇还带个孩子,你们单位也不要处罚她好了,谁让人家是弱者呢!”

沈牧没想到自己无心的一句竟然会引来柳烟凝的反感,他抿了抿嘴不再说话,心里却认为柳烟凝有些缺乏同情心,老人也是为了给残疾儿子治病才做了错事。这几天的友好相处让沈牧忘记了她清冷的本性。

但转念一想,她这样的性格也没什么不好,正是因为这样,她才能带着阿宝好好地生活。

大院里的人这几日都没看到蒋丹,她被航天院开除了,但依旧可以住在家属院,因为她是烈士的遗孀,房子也不会被收回。

柳烟凝坐在台阶上看书,风将不远处邻居的议论声吹了只言片语进她的耳朵,她们在议论蒋丹。

柳烟凝拧起眉头,她喜欢清净。

她拿起书,准备回房间看,突然书房里爆发了一阵响亮的哭声,阿宝不会哭,哭的就是毛宁宁。

柳烟凝急忙将书放下,推开书房门,阿宝和毛宁宁站成了对峙的姿势,毛宁宁一手捂着自己的脑袋,正哇哇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