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颜籁又想起了林鹤梦向她索要咬痕的行为。
这……也算进步之一?
她简直想叹气,感觉自己像逼迫唐僧破戒的女妖精。
来不及细想他们之间的关系,臃杂的工作在她坐在工位上之后便倾轧了过来。
金身像的修复是个大工程,在尸身保存的方案上迟迟没有定下最终方案。
周末一过,又是开大会。
这次省博的人也专程来了,其中还有颜籁见过一年的小姑娘,文甄蒙。
俩人在会议室门口碰上面。
小姑娘眼睛一亮,兴奋地朝她挥了挥手,“颜姐!”
她微笑,点了点头以做招呼。
这次会议由张副局长组织。
张敬联系了一家专做古尸修复的研究所,决定由省博和文物局两方面派人带着尚未修复完全的金身像去另一家研究所寻找新的修复办法。
毫无意外的,作为张副局长手底下目前唯一的亲传弟子,颜籁自然是在出差名额之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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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几度欲言又止,张敬看出了她的犹豫,还是颇为民主地问她:“小颜,怎么了?有什么意见尽管说。”
“没有。”她很快掩藏好情绪,摆上了工作时的社畜面孔,微笑道,“麻烦省博的同志留一下,会议结束我们协商一下什么时候出发。”
下午林鹤梦来接她,肉眼可见地看出她此时心情不算太好。
“今天工作还好吗?”他问。
颜籁抱着包垂下了头,“鹤哥,和你说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