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她喊到。
张敬回过头:“怎么了?”
“这户人家我之前来过。”她说。
张敬一惊,上下打量起她,“没出事吧?”
颜籁摇头,“没有。我之前在他家就感觉不对劲,没有久留。”
只是那个时候没什么人愿意相信她。
眼看大案破获在即,一贯严肃的张敬都轻松许多,乐观道:“抓嫌犯不是咱们的任务,等文物一找到,我们就能回市里了。”
颜籁问:“师父,您还记得那个送我们上山的司机吗?”
他略略回忆了一下,“记得啊,那个王师傅。”
“这就是他家。”颜籁说。
张敬一时错愕,“你说那个司机王师傅?”
她点了点头。
张敬正欲细问,特警已经围了院子,随着“嘭”一声巨响,冲开了家门。
村里的狗受了惊,不安地吠叫,这栋房子却出奇安静。
房门虚掩着,特警们谨慎地推门而入。
室内一片漆黑,有人按亮了灯,大厅赫然出现两个女人,一个被绑在轮椅上,一个被绑在沙发上,看见警察“呜呜”直哭。
特警队长率先走上前,收了枪,单膝跪着解开了女人绳索,问她们:“王孟仲人呢?”
“从厨房走了。”女人哭着说。
队长回头冲厨房打了个手势,一众人朝着厨房冲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