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她一开口才发觉声音喊哑了,下意识清咳了好几声。
他把水端到她唇边,从善如流:“喉咙不痛了再骂我。”
“你很过分!”黎灵灵一口气喝了大半杯,开始碎碎念控诉。
但折腾太久后的声线变得细哑,听不出半分骂人的恼怒气势。
浴室、床边、沙发上都是一滩狼藉。
她身上的吻痕红印也很明显,谈恋爱以来没有哪次简单的亲密会被弄成这样。
李钦臣每次都是如此。
要么克制得如同清风霁月的正人君子。要么撕开开始的口子,就彻底不管不顾、为所欲为。
黎灵灵甚至有些庆幸这是冬天,穿多一点,裹严实了也不会被别人觉得奇怪。
“你有种憋太久了……一次性报复我的感觉。”她边说,边咬他锁骨,“你是不是想弄死我!”
“你怎么这样想,我舍得弄死你吗?”他又寡廉鲜耻地装正经,倒打一耙。
温热的唇却从她乌黑发顶往下亲,被子下的彼此也黏得紧,严丝合缝地能深刻感受到他的反应。
黎灵灵注意力一下被转移,快哭了:“你怎么又……你这样不行的,我真的很累了……”
李钦臣抱着她不再动,高挺的鼻梁骨又蹭了蹭女孩滚烫的脸颊,似乎比她还烦地低喃了声:“有点难控制。”
“……”
她眨巴了下眼睛,微微往下挪,睫毛轻轻刷过他嶙峋凸起的喉骨:“那你会难受吗?”
“你呢?”李钦臣搂着她的力道渐渐收紧了点,温热手掌往她身上探索,“没经验。是有点太过了,我帮你揉揉。”
“有些痛。”黎灵灵抓着他那只手往自己腰上移,补充了一句,“是这里,你弄好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