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灵灵扭了好几下门把手打不开,气得踹了几脚门:“开门!不正常的是你们,你们这群神经病凭什么锁他!”
李父未有动作,蓦地听见房门内的把手那传来“哐当”的重物砸锤声。
门把手在十几秒后被砸落在地。
李钦臣拉开门,站在门框那面色冷淡地看向他们,手里拿着健身房里顺来的纯铁哑铃。
黎灵灵冲过去抱住他,刚想说话却发现自己喉间全是哽咽。
她一天下来明明也没干什么疲惫的事情,但就是说不出来的委屈。怪自己、也怪他们所有人,情绪爆发到极点,干脆抱着他哭。
隔着身高只到他胸口那的女孩,父子俩对上视线。
李父对自己儿子这道恶兽般凉薄的目光,难得有些后脊生寒的怯意。
李钦臣一手揽住黎灵灵的肩往房间里退了一步。另一只手丢开哑铃,关上了门锁被砸坏的房门。
……
两个人坐在床沿下的地毯上。
黎灵灵一直在哭,哭得快停不下来。
李钦臣起初只是安静地给她擦眼泪,不知道说什么安慰的话,也没开口。后来实在没招了,俯身亲她眼角、泪珠、鼻尖到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