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若有所思:“行。”
教室安静下来,抬头看果然是任课老师邹水芍进来了。她大概是带着情绪就来上班了,暴躁地骂完学习委员之后才发现是自己带错了教案。
“算了,这节课讲上次模拟考的卷子吧。”邹水芍打开投影仪,将试卷原题放上去。
为了赶进度,她讲课速度很快。底下人笔记还没记完的时候,黑板上的字已经被擦掉了一轮。
过了会儿,李钦臣举起手:“老师,你刚才那题没讲完,请问能讲细点吗?”
前面其实已经有好几个人发出“怨声载道”的声音,邹水芍已经很不满。
她抬眼一看,发现这次提出抗议的是名列前茅的李钦臣。语气虽然好了点,但仍旧生硬:“临时想不出例子,把这类题型死记硬背就好了。”
说到这,邹水芍阴阳怪气地瞥了眼他同桌:“这种题对你也不难吧?男生思维逻辑强,总是更适合学理科的。”
黎灵灵在底下控制不住地吐槽。
明明她自己也是个女人,怎么说得出来这种话。
她有时觉得邹水芍很像早年间八点档狗血婆媳剧里的“恶婆婆”,对男生以看儿子的心态,对女生却像看儿媳般严加苛刻,不给好脸色。
李钦臣往后靠着桌沿,淡声道:“如果只有几个人明白的话,那您的任务也没完成啊。”
教室里静下来,旁边的黎灵灵也有些讶异地看他。
其实他们这类尖子生靠老师输出的知识只占3、40左右,其他都是靠做题或自己悟出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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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因此,邹水芍平时如何讲课、水课都与他们这部分人无关。她甚至会以“为什么人家能听得懂,你们听不懂”的话来反问一些成绩中等的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