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从小到大和她说正事时的压迫气场罩下来了,有些久违。但似乎还是会本能地想起以前被管着的记忆,所以会心虚、慌乱。
黎灵灵捏着衣角,收敛地缩了下肩颈,索性一言不发地看向窗外。
李钦臣本来就比她大一岁,早熟,情绪稳定,是家长眼里的优秀典范。
就连樊羲他们总喊他“臣爹”也不是贬义的意思,而是因为他身上那股比同龄人成熟淡定的气场。
他垂眼睨她:“随便和混子谈恋爱,你对自己负责了吗?”
黎灵灵撇撇嘴,辩驳:“他又没有多混……”
其实说起来沈帆和樊羲那伙人差不多,只是心思野,不认真读书,但本质不是多坏的男生。
李钦臣听着,气极反笑:“你还维护起来了?”
司机像是见惯了这种哥哥教训妹妹的家庭伦理戏,从后视镜里看了眼后面的两个少年少女。
一个鼓着腮帮,扭头看车窗外面。另一个眉头蹙着,一股子冷淡的懒劲。
司机也是闲着,索性当着和事佬开口:“哎哟哥哥语气不要这么凶嘛,吓到你妹妹了。”
——“他才不是我哥哥!”
——“我可不是她哥哥。”
两个人不约而同地回答出意思一样的答案,司机“嚯”了声,笑着在目的地停车:“好好好,到了。”
车就停在黎灵灵家门口。
一开车门,栗子就在院子里摇着尾巴来迎接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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