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挣扎了,论莽我不如你,但是论耐力,你不如我。曾经为了实验,我在实验室站了整整三十六个小时。”
的确精疲力竭的白敬文喘口气,迎着秦枫的眼神,眼眸闪了闪。
曾经他觉得被子、弹瞄准,是最恐怖的事情。
曾经有幸体验过一次,体验过那种致命的犀利,那种煎熬是痛苦的。可现如今迎着秦枫的冷戾的眼神,忽然间就想到了手术刀。
手术刀划过皮肤的那一瞬间,手术刀开颅……
思绪一闪而过,白敬文忽然间觉得秦枫可怕了。
秦枫开、膛、破、肚应该算基本操作了。
但男人的自尊还是让他无法开口,甚至眼神都不想侧眸看一眼看台上的两人。
积攒着最后一丝力气与不甘的怒火,他问出了声:“我……咳咳……”
唇畔的伤口来袭,疼得白敬文猛得咳嗽了好几声,才渐渐找回了话音,咆哮:“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了?”
就在练武场回旋着怒吼声时,秦思思骑着平衡车溜达到练武场附近。昂头看着蓄势以待的救护车,以及镇守门口的柳管家,讶然了一声:“柳管家,你怎么在这?怎么还有那么多医生?”
“思思小姐!”柳管家一见秦思思,一个激灵,忙不迭上前:“嘘嘘嘘,您轻一点!这么多医生,是因为里面在准备疫苗,就是打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