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海船不同的是,战船在武器的装置,望门的设计,防火的加强,船底的设计必须利于破水,这些都还待他一一摸索,但他日日都与不同的老工匠交流学习,应该很快就能吃透这一块,接下来就是实作了。

温子然虽然说得隐晦,但无疑在告诉李蕴他的信心,李蕴自然大为欣喜。即使他知道温子然如此急于成事,并不是真的积极想替他成就大业,而是为了应欢欢,他也不以为意。

只要有牵挂,就会有动力,李蕴怕的反而是温子然无牵无挂,那这个人真的就难以掌握了。

“既然你诚心相待,那么我也不能坐看你被欺负,应主事之女的婚事,本皇子插手管了。”李蕴莫测高深地笑了起来,“余家背后有太子又如何?太子为人利己,又急于在父皇面前求表现,因此一点点有损他名声的事情都是不容许发生的。只要抓住这一点,余家便不是什么不好解决的对手……”

温子然想不到自己都还没提这件事,李蕴就主动提出了,而且还直接告诉他解决余家的办法,这等于当面与太子对着干,这也代表着李蕴对他的重视,可能远超过他的想象。

带人带心啊,能跟随这么一个明理的主子,温子然真的服气了。

“草民谢过殿下。”温子然深深一揖。

李蕴抓住了他的手,两人紧紧握拳如盟誓,有了惺惺相惜的感受。

应欢欢自从那日昏倒之后便大病一场,如今已不知是第几日食愁不振、精神萎靡,整个人消瘦憔悴,犹如将死之人。

应夫人心疼女儿,哭得眼睛都红了,也是镇日的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