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数问题从她口中吐出,问得那村民脸色发青,刚要支支吾吾地开口,却被老村长打断。
“抗拒从严,坦白从宽,给我老实交代,一个字也不能少!”
村民嘴巴一瘪,委屈地说下去。
“事情发生在十年前,那年苏豫青大火,村里的神庙被举报是淫祀。庙宇被拆除后,便有一位中年男人找到我,给了我一笔钱,让我想办法重建寺庙。”
“当年,我家里经济状况不好,这事也不算违法,我便答应了。之后,我按照他的要求,在离村里十里外的山坳中建了一座小庙,庙不算太大,但对方非常满意,又交代我逢年过节前来拜一拜,顺带再带些祭品过来。”
“我想着多少也能挣一点,便答应了对方的要求,这些年风雨无阻地赶去祭拜。”
听到这里,有村民忍不住嗤笑:“你风雨无阻?是钱风雨无阻地打到你卡上,你还会过去瞧瞧,不然谁还记得那破烂玩意。”
村民无法反驳,遂闭口不言。
苏叶盯着他瞧了几秒,硬是没瞧出半分不对劲。
按理说,信仰邪神或说或少都会在灵体内留下痕迹,像这类已经祭拜十年的人,最少也要有些许污染,可是面前这个人的灵体却特别干净,干净到让她觉得不正常。
“你真按照对方的要求做了?逢年过节去祭拜,还带上祭品?”
一听这话,村民立刻不高兴。“你可以怀疑我的节操,但不能怀疑我的职业素养!我收了人家的钱,自然是本本分分替人家办事。只不过……”
他拖长尾音,语气又骤然显出心虚,“他只要祭品也没说要什么祭品,我想着路边野花野草也算祭品,至于祭拜……”
“我给苏豫青立了长生牌,总不好换了别人祭拜,只能敷衍地说了两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