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千万别让她失望。
苏叶步履轻快地离开。
在离开后一刻钟,苏鹏终是按捺不住心中的不安,他怀着忐忑去找到村长,说了这件事情。
“村长,这事可绝不能忽略。万一真被人举报了,咱们可就全完了。”
村长六十来岁,身材干瘪,头顶秃秃。他叼着一杆老旱烟,滋滋有味地嘬着,却半天没看到一点烟雾。
苏鹏忍不住戳破老村长的伪装,“村长,咱能不能不拿空烟杆装模作样!家家都知道,你舍不得抽烟这份钱,你说装起来还有什么意思?”
“放你娘的狗屁!”老村长沉下脸,抡起烟杆砸在苏鹏脑袋上,“你也老大不小了,咋接人待物还是这么不靠谱!”
老爷子拉着脸,满脸不解地呢喃,“那满民宿的人也不知咋笼络来的。”
他家也是开民宿,生意不如苏鹏家,老爷子心气高又好钱,自然咽不下这口气,时时刻刻要提起。
苏鹏也知道他心里的尴尬,但赚钱的独家秘籍,他是绝对不会外露,只能再次提起这茬。
“叔,一旦咱们村被发现淫祀,咱们全村都要停业整改。那漫天遍野的客人可全都便宜隔壁村子了。”
老村长心里自有一杆称,当天晚上便召集家家户户来村委会开会。
“今个的事很简单,有人说咱们村子搞淫祀。”老村长磕了磕并没有烟灰的烟杆,语气慢悠悠但话语却非常严肃,“这事可大可小。换了别的村自然无所谓,不过是罚钱拆除一条龙的事。可换了咱们村这可是断咱们财路的大事!绝不能姑息!”
他语气一软,又轻松地说:“趁着还没事发,是谁做的赶紧站出来,该拆除拆除,该封嘴封嘴,这事轻松翻篇,不要闹到风风雨雨,连累全村人。”
村民们眼珠滴溜溜地转,谁也不敢承认,全都说“不是我”“跟我们家没关系”“谁信那玩意”。
见没人承认,苏鹏主动站出来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