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的爷爷惊恐地冲孙子摆手,焦虑地喊道:
“别说了,你快坐下了!”
那人不依,还要高声控诉。
下一刻,两位黑衣保镖一左一右地摁住他,随意抽出一张空白a4纸,团成团塞进他的嘴里。
纸团有棱有角,敏感的空腔内部根本无法接受,他红了眼眶,喉咙耸动,极力干呕,但保镖将他定在椅子上,他只能如一条脱水的鱼,极力摆动身体。
他痛苦又狰狞的挣扎被众人看在眼里,众人咽口唾沫,惊慌地看向坐在顶端,右手单手拄着下颌,面无表情,甚至眉宇间隐隐透出无聊的傅景行。
的确很无聊,谁要听这群废物自欺欺人。
他冲金秘书打个手势,对方立刻明白,上前一步,彬彬有礼却又冰冷无比地开口。
“这位少爷请允许我提醒您,您的爷爷在我们公司从来没担任过实际意义上的工作。他的全部收入包括你们家族的全部收入,全部建立董事长开恩,愿意让他继续留在公司做股东。”
“至于你们家对傅家的香火情,在你父亲贪污了上亿资金后便全然抵消。你该庆幸,傅氏只是把他送进监狱,没有直接将你爷爷赶出公司,不然你可当不成大少爷。”
随着他的说话,对面的挣扎减弱,那人睁着迷茫的大眼,不可置信地望向亲爷爷。
老股东低下脑袋,实在不敢辩解。事实如此,无话可说。
“我就说不该来闹事,他的婚姻他自己做主,咱们几个老东西算是哪门子的长辈。”他懊悔不已,恨得直拍大腿,同时急忙看向傅景行,企图快速从这池子烂泥中脱身。
老股东说:“不是我的注意,是他们蛊惑的。董事长还请您明鉴啊。”
“你放屁!”其他股东看着架势同样熬不下去,他们急忙跳出来撇清责任,“就你说的最欢,少在哪里诬赖别人。”
“我说实话,怎么叫诬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