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次礼貌地询问:
“请问,您现在愿意交钱了吗?”
眼见逃不了,躲不了,邪修有些委屈:
“我只是想帮你抬价,谁能想到那正道贱人忽然不拍了!我根本不想这玩意!”
侍者笑得很儒雅,语气也很亲和:
“抱歉,客人之人的纷争不归我们管。我只知道,您拍下了货品,但不打算付款,视我们规矩为无物。”
“我最后问一次,要付款吗?”
成千上万次逃脱的经验让邪修敏锐察觉到他话语中的不详意味。
他咽口吐沫,小心翼翼地问:
“我如果不付款,你们会怎么对我?”
闻言,侍者歪了歪脑袋,嘴边的笑容裂的更大,连后槽牙都被暴露在空气中,像是一张占据半张脸的血盆大口。
“这个啊……”他轻描淡写地回答,“应该会被我们剁成烂泥,做成细细的臊子。”
邪修没看过《水浒传》不清楚这是孙大娘的独家做法,但他同样敏锐地察觉到其中暗含的危险。
他见风使舵,立刻改变斟酌好的说法。
“我没有现钱但有一部分的股票和房产,汇总起来也够三亿。”邪修顿了一下,充满期待地问,“你们收这些东西吗?”
侍者笑容有些冷淡,大弧度的嘴唇微微收敛,他不可察地撇撇嘴,还算礼貌地回答:
“我们当然收了,只要转换成钱的东西,我们都收。”
鬼使神差,邪修问了一句:“包括我的性命?”
“当然包括你的性命。”
邪修猛地打个寒颤,他似乎明白侍者那微妙的不满是为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