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看到那清晰后的视频,苏禾整个人已经僵成石膏相,完全失去了理智。
“这是……这是……什么啊!”他惊愕脱口。
无人能回答,无人敢回答,大家只是沉默地望着屏幕,恍若一个个雕塑。
傅景行更是冰冷:“闭嘴,别说话。”
敢在苏叶情绪不稳定时找事,便是小舅子,他也找怼不误。
他低下头,对怀中的苏叶温声说:“你别担心,我一定会派人查清楚此事的来龙去脉,绝不让母亲受到半点委屈。”
闻言,原本震惊的众人神情立刻变了,皆是一副“快来瞧瞧,这里有个趁着危机改口的混蛋”。
傅景行对这些异样目光视若未闻,他是不会为此觉得羞愧的。凭本事改口,谁能多说半句不字。
或许是他略微轻松的态度,又或许是时间到了,苏叶终于回神。
她不再为此事震惊,而是快速吩咐安排接下来的任务。
“苏禾,你跟我去趟医院,我们去确定一下当年母亲的死亡。”
她到了当年为周慕雪开死亡诊断书的医院。
望着这栋其貌不扬的房间,苏叶眸光冷冽。
平日,她习惯性对此处避之不及,十来年了,这是她第一次主动登门。
医院对苏叶提出的要求无法理解,但重金砸下去,工作人员却也乖乖找出当年的档案。为了这种过于厚重的资金,他们甚至还找来一名当年负责收敛尸骨的老员工。
那位老员工至少有60来岁,皮肤皱巴,布满斑纹。
他用一双浑浊不清的双眸翻开工作日记,用嘶哑苍老的声音,慢悠悠的语调,缓缓地说:
“当年,由我为周夫人收敛骸骨,尽管她死得不太体面,但我为了她化了妆,让她体体面面地走了。”
苏叶追问:“你确定她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