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死法?”她忍不住喃喃。

年轻警官嘴角动了一下道:

“我们也认为这死法相当不正常,更多的具体细节,我不能告诉你。”

“我只能说,事发时他是完全清醒,且没有任何反抗。”

不等苏叶继续问,他主动开口:

“苏小姐,能请我们进去,坐下来聊吗?”

“呃……”苏叶看向傅景行,询问道,“可以吗?”

傅景行瞥眼两位警官,不情不愿地推开大门:

“当然可以,请进。”

一行人鱼贯而入,浮云跟山陵中途离开,去了书房,打电话。

剩下三人在沙发上坐定。

“苏小姐说说你跟饶海先生的具体矛盾。”年轻警察上来直入主题。

傅景行不满地瞪眼他,抢先回答:

“是饶海先勾引我未婚妻不成,才被我未婚妻仍出门,我不觉得这个问题,有必要询问。”

年轻警察明显察觉对傅景行的抵触,皮笑肉不笑地说:

“我在问苏小姐,请傅先生不要替人回答。”

冰冷的神情愈发冷冽,傅景行甚至带着几分不加掩饰的抗拒。

他的奇怪没有逃过苏叶的双眸,她微蹙眉头。

警察了解情况,这是正常程序。完全没必要心生抵触,甚至心生恶意。

好好配合才是正确做法。

今天,他为什么这么不对劲?

正等着提问的警察没给苏叶仔细思量的功夫,她只能先牵起傅景行的手掌,安抚地拍了拍。

然后,她才看向两位警察,重新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