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叶,有话好说,咱们什么关系,用得着提钱吗?”
“用不着。”苏叶说。
见王清河面露兴奋,她又说:“但你要掺和这事,我们就得算算账了。”
自从酒店变更到傅景行名下,苏叶便跟酒店经理打招呼。
将道教协会和道友的房费记在她名下。
她心知,三缺五弊,一旦应在钱上,酒店的费用便是一笔大的开销。
平日难得有这样大的盛会,许多道友可能一辈子都没可能跟同道交流过。
她索性做好人,承包了这点小钱,反正对她而言也属实不算什么。
这才有让王清河有对道友们卖好结交的余地。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她算是王清河的金主。
道友,王清河能怼;金主,王清河不敢。
他果断滑跪:
“阿叶,这事交给我。我一定把它平息,绝不让你为难。”
苏叶微微颔首:
“好好做。”
解决完闹事的人,她匆匆赶来监控室。
却得知得知因为昨晚她砸了监控室的屏幕。
今天,屏幕还没修好,不能用。
她立刻说:“我打烂屏幕,但没打烂母带。拷贝今天的视频,我们在电脑上放。”
笔记本电脑上,视频慢慢播放。
从开门到中午一直很正常,等到了下午3点。
当一位带面纱、穿奥黛的女子拖着行李箱走过后,监控花了3分钟。
等监控再次好转,只见那位奥黛女子将行李箱扔进垃圾桶。
随后,她的身影消失。
等她消失,阿赞的尸体缓缓浮现在半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