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她就像被抽打的陀螺,滴溜溜地转了起来,目标明确地冲着远处的墙壁撞去。
哐当——砸在墙壁上。
登时,烟雾弥漫,灰尘遍布。
等灰尘散去,苏叶只见墙上有一道人影的凹陷,小石子正稀稀拉拉地往下掉,落在了软塌塌倒在地上的瞎眼老太身上。
“呵,命还挺硬。”苏叶冷冷地说。
刚才那下,她下了死手。
不愧是堪比蟑螂的东西,这样都没死。
看来,下手要再狠一些了。
“我们不去帮忙吗?”
眼看苏叶一步一步走进老太,禅杖也危险地举起。本地一位同行弱弱地问。
浮云复杂地看了眼他,指了指了躲在桌子下,像刚出生小鸡一样脆弱的富豪们。
“保护好他们,这里由我俩负责。”
“……行。”
有了上次支应不当,反被当成人质的经历,本地修行者属实没心气反驳。
有经常去求神拜佛的,认出了这些是当地赫赫有名的佛道大师们。
有相熟的香客没忍住,问:“大师,将场子交给他们,行吗?”
身后的人群露出担忧的神态。
嘴上无毛,办事不牢——是这片土地千百年来的共识。
他们不敢直说不靠谱,只能隐晦地提醒。
领头的大师是临安市的主持,花甲之年,胡须雪白。
此刻,正耐心地说:
“施主不必担心,只需耐心等待”
木制僧杖在白炽灯下散发温润的光芒,他手持僧杖,立在最前头,脸上尽是笃定。
人们将信将疑地。
住持目光灼灼,盯着前方,自有一番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