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了”
闻莺这会儿神色很憔悴。
她这些日子并不好过。
她将陆怀瑜送走,陆怀珍也并没有放过她。
只要一看到她,总要跟她提一两句费雪梅。
闻莺若是发怒,陆怀珍总能说得好像她在无理取闹一般,让闻莺憋屈不已。
于是不仅仅是晚上睡觉的时候,就是大白天的,她在陆家竟然也时不时产生幻觉,好像又看到了费雪梅,对方站在那里笑吟吟的骂她傻逼。
如此闻莺日夜受折磨,已经有些神经衰弱了。
管家不是没劝过闻莺搬到别的地方去休养,闻莺也确实意动了,都叫人把行李收拾好了,陆怀珍得到眼线的通风报信之后,她也不跟闻莺掰扯,直接打电话给陆挺。
“爸,记者招待会上公布我的身世还不到一个月呢,陆太太就搬走到别的地方去住,传出去别人会怎么看是陆太太对亲生女儿不满意还是我这个亲生女儿秉性恶劣逼走亲妈如今陆氏好不容易恢复平静,再来一个家庭不睦,你觉得好听吗对公司发展有帮助吗”
陆挺一听当然不答应,命令闻莺不许搬走。
闻莺向他诉苦,陆挺当时倒是愣怔了一下。
这样一想,再继续住在这个家里,确实叫人膈应。
但偏偏他们住的这个房子算是陆家的老宅,搬也搬不走。
陆挺反正在外面有地方住,他便不管闻莺,反正不许她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