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挺和闻莺双双变色,齐齐呵斥。
生意人最讲究风水意头,陆怀珍发这个毒誓表面上跟他们没有任何关系,但实际上他们却心里都清楚,他们就是陆怀珍的血脉亲人,一旦应验,可就全都应验在他们身上。
一时间陆挺和闻莺生气极了。
既生气陆怀瑜招惹陆怀珍,又生气陆怀珍不识好歹,发这样的毒誓。
如此一来,之前听陆怀珍一番剖心剖肺生出来的愧疚全都飞走了,只有恼怒。
陆怀珍当然知道他们为什么会着急,心里冷笑,面上却没有表情的说:“陆先生陆太太不用着急,我又不是你们的亲生女儿,跟你们没有血脉亲缘,就算是誓言反噬,也反噬不到你们身上,只会反噬到我那卑鄙无耻下贱的亲爸亲妈亲兄弟身上”
陆挺和闻莺再次被噎住。
陆挺好一会儿才呵斥:“说事就说事,发什么毒誓这都什么年代了,还搞封建迷信。”
闻莺也恼怒:“就是。你有话就好好说,难道我们捂着你的嘴巴不让你说了非要闹成这个样子这里是城市不是农村,不要把你乡下那一套撒泼打滚用到这里来”
陆怀珍道:“你们放心,以后不会再有这样的机会了。”
她又看向何磊父母:“我不知道你们为什么要认定是我伤害了何磊,但是我已经发过誓了,我没有对他做过任何事,我放学做完值日就离开学校去了书店,相信学校和路边的摄像头都会有记录,你们要是不信,你们就去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