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段时日也确实是养好了他身上的伤,更养回了他一点点娇气,因此这三天几乎是日也不停的赶路,对他来说折磨更甚。
好在如今离西北越来越近了,想着很快就能抵达西北,到了王大将军哪里他就不用再吃这些苦了,萧祁钰这才勉强忍耐下来。
裴忠自然也看到了,眼里都是自责。
都怪他无能,既不能保护好殿下,也不能让殿下过得舒服一些,反而让他吃了这么多苦,真是罪不可恕。
裴忠声音都轻了下来“公子您稍等,属下这就给您弄吃的。”
萧祁钰颔首“辛苦你了。”
“不辛苦。”裴忠起身吩咐一人在附近寻些柴火,一人挖个土坑做个简单的土灶,自己则是到河边打水,准备给萧祁钰烧一锅热水。
若是只有他们这些大老粗,他们随便怎么都行,但太子已经吃了那么多苦,最起码一口热水他们得给人吃吧这条河约有一两米深宽,裴忠没脱鞋子,找了个地方蹲下准备打水,忽地见水下有一大团黑影,他瞬间汗毛竖起,想也不想就将水壶给扔了,大喝一声“敌袭。”
他话音里,水中一条身影一跃而起,手中尖刀直冲裴忠腹间刺去。
裴忠想也不想抽出腰间大刀,怒吼一声朝其中一人当头劈去,当场就将那人劈成两半,清澈的河水瞬间被鲜血染红,绘成一幅妖冶的画,很快又随着水流散去。
与此同时河里又有一条人影窜出,手中尖刀寒光闪烁扑腹而来,裴忠想要躲避已经来不及,腹部中了一刀,他怒吼一声,一脚将人踹回河里,并不恋战,拔刀转身跑回岸上,怒吼“有埋伏,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