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不管他是出国还是出省,只要跟七月发信息,她都会立马说把交通工具的班次时间信息发给她,她好及时去出站口接他。
每次他回榕城,出站的第一时间见到的都是她。
现在她是疑问句。
以不确定的口吻在询问他,需不需要她来接。
他提前回了榕城,跟她求和。之后,他们俩就这么平平稳稳地过了三年,她好像跟以前一样,不爱说话也不怎么爱笑,两次情绪起伏大,是在盛奚奥运会夺冠现场以及盛奚求婚林曼歌时,她笑着笑着就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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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
走在前方的程七月听着他那句柔声的询问:“你最近遇上喜欢的人了?”
三年前,他从纽约回来,他约她吃饭,在她最喜欢的那家中餐厅。他求和,说他订婚后那一年做得不好,没有承担起未婚夫该有的责任,希望他们俩还能像以前一样相处。
她点头同意。
后来。
偶然的一次,她的日记本没有收,被他看见了一页。
那一页是她大二那年写的。
两行字。
没指名道姓,只写了她当天的心情。
他及时挪开了视线,道了声抱歉,之后就说:“七月,如果你重新遇上他,或者遇上其他喜欢的人,不用顾及程父被这桩婚约牵绊,我们可以取消婚约,我可以成全你。”
所以,他问出这句话也不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