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母点着头,“嗯嗯,你们俩从小就是让大人省心的好孩子。”
饭后。
程七月去阳台晾衣服,许嘉木在厨房帮程母洗碗。
妇人收拾灶台,偏头看了眼动作娴熟的他,道:“阿姨在月月面前夸你一句你也不让?你们订婚这么久了,你妈妈问了我几次你们俩结婚的事呢。日后是夫妻,夫妻间就该多说说话,你要多邀功呀。月月性子冷淡,就得看你多说话了。”
许嘉木手里的动作不停,抬头看她:“阿姨,我是觉得那不算什么功劳。”
四年前他出国进修。
程七月临时去了隔壁省市签合同,没来送他的飞机,程母来了。程母那时对他的愧疚挺深,觉得是程父死缠烂打祸害了他和七月,七月又为了她本人的病,答应了这桩胁迫。
追根究底。
就是她和程父二人耽误了他和程七月。
许嘉木当时就跟她解释:“我是真心想和七月订婚,没有胁迫一说。包括我出国进修,我也是想以后有所作为,至少在程xx找您和七月麻烦的时候,我可以独当一面保护她。”
“……”
听着他的说辞,程母又说:“当初你国内外到处跑,帮我找适配的骨髓也不算功劳吗?”
闻言。
许嘉木手里的动作稍顿。
有些惊讶她是怎么知道的。
程母瞥了他一眼,叹气:“骨髓捐赠是捐给我用的,我肯定听到一些小消息呀。手术即将休克的时候,医生还在我耳边说,这骨髓来之不易,是我女儿和准女婿花了好大的劲儿才找到的,让我努力活下来。”
“阿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