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
没摸到。
她又跳了一下。
还是没摸到。
林曼歌:“……”
后知后觉她忽然反应过来:干嘛要跟他争辩这个?
又掉进他的坑里了。
林曼歌沉了沉气,抬脚就要走。腿刚迈出去,身体忽然悬空,失去了重心,出于自我保护的本能,她下意识伸手搂住了对方的脖子。
她低头。
就看见盛奚仰起来、望向她的那张脸。
他抱着她,很容易就把她举了起来,在对上他深邃黑眸时,她的余光也瞥到了近在咫尺的绿色吊兰。
盛奚无声扬唇:“这不就能摸到了?”
林曼歌翻了个白眼。
她低头看了眼自己悬空的脚底,距离地面起码半米高,“放我下来。”
“不摸吊兰了?”
“摸你大爷。”
双脚回到地面。
站稳了。
林曼歌才抬头横了他一眼,随后转身大步离开了走廊。
她就不该过来找他。
纯纯给自己添堵。
真的烦。
如果哪一天盛奚不犯贱了,太阳可能就要从西边升起了。
等她走了几步,盛奚才不慢不急地跟上去。男人垂在身侧手蜷了蜷,掌心里仿佛还留有抱她时的余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