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五十多个人名,正是这堂课应到的学生。
随机抽取。
基本上是抽三到四个。
林曼歌不动声色垂眸,对上女人不怀好意的目光,盛奚眉心突突跳。下一秒,就看见她动了红唇,喊:“许嘉木。”
坐在后方的许嘉木应了。
“季泽。”
“……”
空气凝固了三秒钟。
林曼歌偏头,在盛奚的注视下,又喊了一次:“季泽?”
大学关系比较好的舍友都是这样。
谁没来上课。
若是被点到名字,来了的人就帮忙打个掩护,答个到。
季泽是盛奚和许嘉木的室友。
这堂课没来。
林曼歌冲盛奚挑眉,眼神示意:“季泽上周都帮你打了掩护,你不帮一下?这就是兄弟?寒心,真正的心寒不是大喊大叫——”
视线里,盛奚的脸上一沉再沉。
男人很不情愿。
两秒钟后念出的那个‘到’字,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林曼歌没去看他的神情,紧接着又点了下一个人的名字:“盛奚。”
没人应。
她又喊了声:“盛奚?”
依然没有人应答。
但是。
她感觉到自己垂在身侧的左手手腕忽地被人扼紧。
狗在咬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