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梁殊坐上电梯的时候,默默地想,原来这就是当初楼宴之说的‘用了点别的手段’。
梁殊明明也正常地在过自己的生活,忙碌地每一天都让她没有空想别的。
但那天从医院回来以后。
她不仅白天发呆的时候会想起楼宴之。
夜晚她也会频繁地梦见他。
有一晚,她甚至梦见了他们在阿姆斯特丹的那个夜晚。
街道两旁晚风徐徐。
昏暗的酒吧里,所有人都在热烈中狂欢,直到他的出现,让周围一切声音按下了暂停键。
独属于楼宴之的声音在她的耳畔回响。
他问她要不要试试。
非常真实的一个梦。
如果她没有被院子里的扫雪声吵醒的话。
他们接下来或许会接吻。
但此时她已经从床上坐起来,趴在阳台安静地看着外面。
距离上次楼宴之离开北城刚好是三个月的时间。
槐江彻底进入了冬季,漫天的大雪连天边都染成了干净的白色。
这里不是荷兰,楼宴之也还没回来。
倒是凌苗苗,一清早就抱着一捧资料找上了门。
她们运营的自媒体最近数据不错。
最近有很多家公司找上门希望合作,她们共同看好了一家,最近正在谈具体的合作方式。
凌苗苗太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