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听见一阵一阵‘咔嚓’‘咔嚓’的打火声,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但她不记得最近是谁的忌日。
断断续续地说话声传来。
是在聊她。
徐池:“那孩子是梁殊的朋友,临跳楼前来捐了不少东西,我在网上看了,说是没什么亲人,就一个妹妹,小孩子估计不懂这些,别到时候在下面没钱花。”
烧点纸钱。
民间很朴素地祭奠方式。
要说真有用还是假有用,活着的人肯定是不知道。
但不知道也要这样做。
起码心里能熨帖些。
徐池:“可怜了这孩子,年纪轻轻的,比梁殊大不了多少,估计还没成家。”
姚瑶:“现在的年轻人压力大,很容易想不开,要我说只要健康快乐,梁殊谈恋爱的事你就随她去吧。”
徐池:“这孩子从小没父母,我就总想着给把把关,怕她嫁人没娘家撑腰,以后过得不好。”
姚瑶却不怎么认同:“我们不就是娘家,你这么说,让孩子听见了心里不舒服。”
“哎。”
徐池又是长长地叹了口气。
……
半个小时后,这条路上又恢复了午夜的宁静。
梁殊没想到要藏这么久,因为期间一直没动过,出来的时候腿都麻了。
她站在原地敲了好半天的腿,才能正常走路。
反观楼宴之除了身上蹭了些白灰,像是没事人一样。
来的时候梁殊总觉得他们走了很长的一段路。
回去倒是没走几步就看到了她的小院子。
楼宴之手上掐着的烟拿了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