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宴之:“嗯。”
“为什么?这次的事…是不是有波及到你?”
她还看到有人说是因为楼家有很多地下产业,做娱乐产业最主要的一个目的就是为了洗钱。
不然也不会在圈子里这么多年,畅通无阻,想捧谁就捧谁。
楼宴之一下一下按压着手上的打火机,上面时不时就跳跃起一道浅浅的火苗。
但他却迟迟没点燃手上的烟。
楼宴之:“吴海雄临死前总还想咬出几个垫背的,他们想玩,我就花时间陪他们玩玩。”
“其他的都是我自己名下的产业,海遥不止我一个人的心血,不参与本场游戏。”
梁殊是聪明人,楼宴之这么说,她很快就听明白了。
但她还是试探性地问了句:“那海遥不是你用来洗钱的工具?”
楼宴之挑眉看她:“我还没穷到这个地步。”
他父亲去世后留下的财产,他祖父急于给他的家业,还有她姑姑,临死前把她名下所有人产业都写到了他名下。
他穷的就只剩下钱了。
梁殊其实想说,要实在什么地方资金周转不开,他送她的那枚钻戒还在鼓楼的保险柜里锁着。
卖了总也能应应急。
但楼宴之那表情就好像在说‘你在开什么玩笑’。
梁殊果断噤声。
沿着马路始终往前走,两个人就走到了福利院的门口。
福利院里前后两个小楼的灯已经都熄了,院子的大门从里面挂上了一把锁。
大家估计早就睡了。
梁殊没想进去,就是随便走走。